寿司君

今天上午经电线大大认证，润玉的生辰为每年的六月初一/初二，也就是今天。原本想过些天更生贺文，7.28.熙熙生日那一天再放出来，结果上午一刷微博，有些慌神了。实在不想错过这么美好而隆重的日子，于是晚上匆匆忙忙码了字发了出来。时间有限，但字字是我真情实感。

*众人问答形式

*原剧情向，微锦玉

*全文5000＋，祝您食用愉快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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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一句话形容你和润玉的关系？

 

月下仙人: 从前是叔侄，后来是君臣。至于亲疏么……不好说，不好说。

 

彦佑: 他娘亲是我干娘，他仙龄又比我高出一大把，所以勉勉强强可以算我兄长吧。

 

魇兽: 在他把我送给葡萄之前，我自认为是他的贴心小棉袄来着。

 

锦觅: 我们是有过婚约的……（罗玉:暧昧不清，反反复复。）罗玉你走开！我们本该是夫妻的。

 

罗玉: 他是我，又不是我。在他之后，这世间又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我，可当初与他融为一体的那个我，冥冥之中，最动心旌，最难忘怀。

 

 

2.你对他的称呼和及其由来？

 

锦觅: 小鱼仙倌呀。初见时他在落星潭边泡尾巴，那时我还是个懵懵懂懂的果子精，连龙尾和鱼尾都分不清楚，好在这尾龙素来低调内敛，对我也颇多包容体贴，明明是一身清贵的应龙夜神，却被我唤作“小鱼仙倌”，他也毫不介怀，实在是个地道的朋友。人间历劫时，他不顾天规下凡陪我烹茶煮酒，赏花下棋，那时，我唤他一句“润玉仙”。

 

彦佑: 我这个人平时是有些玩世不恭，喜欢给人起这样那样的绰号，譬如唤锦觅美人儿，唤狐狸仙老狐狸，破军星君这样的高手我叫起绰号来都没在怕的，但是润玉此人，实在太过古板严肃！我只在背地里唤过他一次“黑心龙”，就被他的眼神杀得片甲不留。不仅不让我给他起绰号，还不许我唤锦觅美人儿！他们做龙的占有欲会不会太强了点！说到底，这六界上下鲜有人能奈我何，可偏偏这尾白龙是万万不可招惹的！憋屈！实在憋屈！

 

簌离: 鲤儿。纵使他注定是个飞龙在天睥睨六界的命格，纵使他的父亲是至高无上的天帝，纵使多年后他站在我面前，温润，挺拔，骨子里带着清高与傲气，深沉与隐忍，可在我心里，他好像还是几千年前的那个鲤儿，那个乖巧懂事的鲤儿，那个受了欺负一个人默默流泪的鲤儿，那个渴望变成一尾红鲤鱼的鲤儿，那个……被我伤害了那么多年的鲤儿。

 

邝露: 从前是殿下，现在是陛下。一切都变了，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。

 

 

3.你与他的初见？

 

 

月下仙人: 那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……荼姚带着他上天界的时候，我吃了一惊。倒不是因为这凭空出现的孩子，太微风流，天界人人心知肚明。主要是这个孩子……太过与众不同。凤娃与他年龄相差无几，常鲜衣怒马，欢笑肆意，我这大侄子却格外老成持重，心思内敛。一双眼睛明明清澈好看的紧，却总是藏着许多东西，让人看不清摸不透，与我相处也颇多顾忌，乖巧守礼似乎有些过了头。当日他一袭白衣胜雪，面孔稚嫩却又皎皎如烟水月华，飘烟水袖一挥，朝我颔首一拜，一声“叔父”，我顷刻便觉这寂寞天界，又多了一位相称的人儿。

 

锦觅: 落星潭初见，实在太过惊艳。那时我上天界不过一百多年，素闻天界清冷出尘之名，每日所见，却都是与我一般无二的肤浅之辈，喜怒无常者有之，聒噪话多者有之，扎堆唠嗑的更是不计其数。直到那一夜落星潭边，星河流转，荧光点点，潭中鳞尾银光闪烁气势恢宏，岸上梅花小鹿安然好眠，而那支颐浅寐的白衣少年清冷如画，雾为衣襟玉为冠，秋水为神玉为骨，我于那时方才明了，原来这世上竟真有超凡脱俗一说。

他看着披头散发的我微微发愣，他站起身来柔声向我道歉，他轻斥魇兽说不得无礼，他说“小仙表字润玉，不知仙子如何称呼？”。你说他到底有多谦逊，堂堂应龙夜神，天界大殿，却对着一个素未谋面的果子精自称“小仙”。他认认真真听我说着不着边际的傻话，从弼马温扯到张果老儿，从仙宫膳房扯到畜牧行当。他接过我递过去的那根红线，他为我捡起掉在地上的发簪。

 

那时的他，实在是个顶顶温柔美好的少年。

 

缘机仙子: 天元五千二百一十三年，我随天界众仙至上清天听法论道，于殿外初次遇见彼时正年少的陛下。那时的陛下一袭低调白衣，身形清瘦挺拔，面容分明俊美异常，却云淡风轻，端凝静穆，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。陛下随着先天帝上台阶的时候，殿外天音上神座下神兽和太阴幽荧突然打了起来，那神兽羸弱体虚，自然敌不过太阴幽荧这等上古凶兽。眼见情势危急，千钧一发之际，眼前忽现清光一瞬。剑若霜雪，周身银辉。虽是长剑如芒，气贯长虹的势态，却是丝毫无损他温润如玉的气质。就像是最安谧的一湖水，清风拂过的刹那，却只是愈发的清姿卓然，风月静好。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，环他周身自在游走。带起衣袂翩跹，顷刻间让人产生一种错觉：仿若这般舞剑，他就欲乘风归去一般。足不沾尘，轻若游云。

如今想想，陛下少年时一向低调沉稳，从不曾贸然出头，上清天那一次，竟是他唯一一次将一身风华彰于人前。那时他低头轻抚着那受了惊的梅花小鹿，神色温柔如水，一时竟让人忘了方才那淡漠疏离的清冷少年模样。那时的陛下，约摸是从这羸弱小兽身上看到了年少的自己。当然，我知道这些痛彻心扉的陈年旧事时，已经是许多年以后了。

唉，这样的少年，若是生在人间，我定是要给他安排一个团圆美满的命格的。

 

 

4. 他的优点？

 

锦觅: 小鱼仙倌实在是这世上最最温柔体贴的人了。年少初见时，我刚从花界出来，涉世未深，懵懵懂懂，言行举止之间颇多天真傻气，可他待我从来耐心细致，体贴入微。那时他带我共游天河，夜赏昙花，他为我架起彩虹桥，下了一场又一场流星雨。二人在凡间烹茶煮酒，下棋论道，恍惚之间，总会忘了我与他的身份。他该是这天地间最潇洒自在的白衣散仙，我该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花界精灵。繁花似锦觅安宁，淡云流水度此生，本应如此。

他答应我的事情，一件都没有食言。他说要带我出水镜，我便顺顺利利在天上人间游了个遍。他说要替我报父母之仇，荼姚便果然尝到了这世间最苦涩的轮回报应。他说要护我一世平安康乐，绝不让我有一丝机会使用锦氏独门保命之窍……好像我每次身处险境时，挡在我面前的都是他。

 

太巳仙人: 我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了，头一次遇见像陛下这般文韬武略，智勇双全之人。其实早在陛下还是殿下的时候，我便瞧出了他那一身清雅淡泊背后的万千丘壑。此等惊艳绝伦的才华风采，心怀众生的怜悯慈悲，若是任凭其埋没，实在可惜。天道无常，人心思变，太微无度，万马齐喑，天界早已波诡云谲暗潮汹涌，我与这天界众仙家一样观望着，渴望某一天山河重振，河清海晏。那次托小女送陛下红曲甘露，便是此等用意。此酒又名，玉壶丹心。清如玉壶冰，一片丹心炽。陛下真身为龙，即使暂时龙搁浅滩，终有一日是要龙腾千里，重整河山的。静即等闲藏草木，动时顷刻遍乾坤。九霄云殿之上揭竿起义，我至今不悔。

 

彦佑: 虽然不愿承认，但润玉此人确实有些强大到可怕。他那一副温柔无害云淡风轻的模样，谁要是相信了，就是天下第一大傻子。对！我说的就是锦觅！她一颗近乎天生天养的小葡萄，被拘在水镜四千年，甫一出来就遇上这么一尾聪明有头脑的白龙，两人竟还是定了娃娃亲的，注定要被吃的死死的嘛。

我怀疑润玉小时候是睡在他们家省经阁的。我甚至怀疑他当年在太湖底抓周抓的是放大镜。此人心思细腻缜密到令人心惊，闻弦歌而知雅意，观静水而晓微澜，一丁点微不足道的线索，他都能顺藤摸瓜理清脉络，再一针见血直捣黄龙。先是干娘和鼠仙的计划，然后是陨丹，锦觅的身世，他自己的身世，而后他跟一路开了挂似的，一张嘴仿佛开过光，噼里啪啦一路火花，把妖魔鬼怪炸得七荤八素死去活来，要不是我脸皮厚，只怕早要被他气得含恨而终英年早逝了。

 

穗禾: 我怀疑楼上在内涵我。

 

先水神: 夜神温和，本性良善，心怀苍生，对觅儿更是情深不悔，作为老丈人，我对他是十二分的满意。他的身世我是知晓的，他的苦痛我也一路相闻。恪尽职守，守护天界，是为忠。情系手足，代受刑罚，是为义。心怀苍生，慈悲为怀，是为仁。深情拳拳，慈乌反哺，是为孝。穷且益坚，不坠青云之志，是为真英雄。克己复礼，一派霁月光风，是为真君子。

 

连翘: 只有我觉得陛下是六界第一美吗？

 

罗玉: 你不是一个人。

 

 

5.他的缺点？

 

邝露: 从来都不知道心疼自己。看着他一次又一次挡在她身前，看着他站在她身后卑微地期盼，看着他默默咽下所有的痛苦，只对她舒展畅快欢颜，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。他是龙，却为了一朵淡漠冷酷的霜花，伤痕累累，遍体鳞伤。童年的伤，他无从选择，可如今的呢，明明知道那是他的劫，竟还飞蛾扑火一般，贪恋渴求着初见时的那抹温暖。他若是肯为自己考虑一星半点，断不会如现在这般，为一腔深情所累。

 

彦佑: 有时候挺不理解润玉的脑回路的。先是凶巴巴地一振夫纲，把旁人绮念通通斩草除根，然后……就没有然后了。你说他好歹积极主动一点嘛！我这样比较认怂的情敌退下了，多的是敢和他正面刚的啊！我在旁边都看得心焦，他还不紧不慢给美人儿下着流星雨，烹着小茶，喝着小酒，赏着小花，眼神温柔缱绻都快把美人融化了，还只规规矩矩唤人家“锦觅姑娘”，谈话时含羞带怯都要把眼前媳妇夸上天了，还只肯用“我的一个朋友”来指代。这么含蓄委婉是要吃大亏的喂！锦觅的心眼子大得漏风，能领会其中情意才怪！

 

锦觅: 小鱼仙倌的自我认知很有问题。从前在凡间历劫时，他对我说自己自幼相貌丑陋，面目可憎。后来又说，自己清寒，身无长物，无尊位，少亲友。再后来，他对我说，自己通身惨白，小时候还渴望成为一尾红鲤鱼。可是，他长得真的很好看，他笑起来真的很暖很温柔，他的眼神深情缱绻，像是喝了十坛桂花酿，他举手投足之间很是清贵高雅，他的尾巴是真的无与伦比。我小葡萄从来不说假话的。

 他总是问我“可会嫌弃？”，语声温柔，小心翼翼。他总是这样，把自己放在很低很低的位置，而后抬手托着我，捧着我，护着我，甚至将一半的天元仙寿都给了我。他是龙，骄傲的，飞扬的，叱咤风云扭转乾坤的龙。太上忘情，斩情丝，祛执念，化天地，见众生，这才是天地之主的宏图霸业。我不必说，他都懂的。可他傻。真的好傻。

 

穗禾: 非要我说一个的话，密谈时不爱设结界算不算？

 

 

6.他有哪些不为人知的小癖好？

 

锦觅: 他喜欢亮闪闪的东西。他的衣服总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，经常是亮晶晶的轻薄面料。寝宫里放着彩色的琉璃盏，光线昏暗时一闪一闪的，煞是好看。

魇兽: 他的职业病这么多年都没有改过来，常常在夜里批改奏折，处理公务，得闲了也不早睡，只一个人去落星台看星星。我觉得如今的新任夜神过得委实有些凄惨，上职时打个盹发个呆都有可能被当场抓包。从前他放松时，喜欢去落星潭泡尾巴，可这么多年，我再也没见他去过。

 

罗玉: 和我一样有强迫症。汤勺一定要规规矩矩放在右手边，茶具一定要按照顺序依次摆好，巾帕一定要叠放得整整齐齐，风吹散落的花瓣一定要仔仔细细收好。我私下里偶尔会放松一些，大大咧咧无所顾忌，他从来没有。

 

岐黄仙倌: 陛下很多时候情绪比较内敛，尤其是在个人问题上，情绪完全不外露，郁结于心，偶尔会伤及心肺。我观察过一段时间，陛下面无表情沉默不语，手背手臂青筋暴起，多半是情绪汹涌之时。

 

鲤儿: 大哥哥说，他小时候也在泥潭里打过滚耶。

 

 

7.他说过的哪句话最让你印象深刻？

 

彦佑: 一口气不来，往何处安身。

 

簌离: 生我者，毁我者，弃我者，皆为吾母，身心俱创，伤痕累累，全拜生母所赐。今日再拜以还生母养育之恩。

 

月下仙人: 润玉别无所求，能与长夜为伴，自由自在，做个逍遥自在的散仙，就很好了。

 

太巳仙人: 我所做这一切，不求俯仰行走之间无愧于天地，但求心中净土一片，无愧先母生养之恩。

 

锦觅: 我这一生，所求不多，只要你每日爱我一点点，日日复月月，月月复年年，年年复此生，无妨爱我淡薄，但求爱我长久。

 

邝露: 只要能站在她身后，看着她，护着她，就算散尽灵力，我也心甘情愿，万一，她回头了呢。

 

魇兽: 你也想她了吗？放心，她很快就回来了。

 

罗玉: 他整个人都让我印象深刻。

 

 

8. 生辰之际，想对他说些什么？

 

簌离: 鲤儿，为娘这辈子最不后悔的，便是生下你。

 

锦觅: 人生若只如初见。小鱼仙倌，愿你平安喜乐，得偿所愿。

 

彦佑: 其实，为人臣，为人子，为人君，你做的一直都很好，就是不太适合儿女情长。专心搞事业吧，我已经开始着手撰写《天帝传》了。

 

先水神: 实淡泊而寡欲兮，独怡乐而长吟。声皦皦而弥厉兮，似贞士之介心。不管是彰于庙堂。还是隐于山林，只要不作违心之论，不发妄悖之言，赤子之心一片，已是难能可贵。

 

月下仙人: 生辰快乐我的大侄子。如果时光倒流，老夫想重新认识你。

 

魇兽: 主人生辰快乐！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！

 

邝露: 陛下生辰快乐！

 

鲤儿: 大哥哥生辰快乐！待鲤儿再大些，便可以帮大哥哥分忧解难啦！

 

玄灵斗姆元君: 悉舍三途苦，灭诸烦恼暗，开彼智慧眼。威德巍巍，相好光明。

 

太巳仙人: 我等愿誓死效忠天帝陛下！

 

破军星君: 我等愿誓死效忠天帝陛下！

 

罗玉: 如果可以，我想给你一个拥抱。这世间有千千万万个我，可是与你的这一场相遇，实在太过精彩，太过难忘。润玉，山水一程，三生有幸。

 

寿司君: 除却君身三重雪，天下何人配白衣。我的爱，我的痛，我的死心塌地的柔软，我百转千回的念念不忘，我的怦然心动，我的一眼万年，我永远的白月光，生辰快乐。

 

 （完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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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分享一句在微博上看到的评论吧。

“他是暗处的光，却又是光中的阴翳，他的动人之处，恰在于半明半昧，朦胧如梦。润玉自身仿佛就是谷崎润一郎的这一论调的生动阐释——美存在于物与物产生的阴翳波纹和明暗之中。”